第0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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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第 23 章
陸效把桑苗安全送回了宿舍，就回了團裏。
他的手臂已經完全恢覆了，第二天一早就到張衛東那裏正式結束借調，回團了。
一早從寢室樓出來，他下意識的右拐，這是文工團的方向，腳步剛邁出去，他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再去文工團了。
陸效頓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條路上去。
做了早訓後，步兵團的戰士們聽著軍號到食堂吃早飯。
楊誠他們幾個和陸效一桌吃飯，幾人端著餐盤剛坐下就忍不住聊起了昨晚看的舞蹈表演。
陸效把桑苗安全送回了宿舍，就回了團裏。
他的手臂早已經恢覆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到張衛東那裏正式結束借調，回團了。
一早從寢室樓出來，他下意識的右拐，這是文工團的方向，腳步剛邁出去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再去文工團了。
陸效頓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條路上去。
做了早訓後，步兵團的戰士們聽著軍號到食堂吃早飯。
楊誠他們幾個連長和陸效一桌吃飯，幾人端著餐盤剛坐下就忍不住聊起了昨晚看的舞蹈表演。
老六李斌尤為感興趣，“昨天那舞跳的真不錯，尤其是那個女主角，跳的真漂亮帶勁兒。”
四連長林陽點點頭，“確實跳的很好。”
“是吧，老三你說呢，沒想到文工團裏還藏著這麽一號人物呢，昨天下面的兵蛋子看的嗷嗷拍手。”
陸效眉都沒有擡，冷淡回應道：“一般。”因為他見過更好的。
陸效反應很平淡，不過其他幾人都沒在意，他一向這樣。
轉頭幾人又聊起了其他話題。
-
一個月後的排練廳，穿著淡紫色練功服的少女正在練舞，動作輕盈翩躚，但是沒跳多久她就扶著把桿慢慢的坐下了。
這一個月桑苗的腳腕好的差不多了，行動上已經沒什麽影響了，但是跳舞跳的時間長了還是會隱隱作痛。
而在這一個月裏趙薇薇已經被楊欣安排了幾次文工團的表演活動了，儼然有種要成為文工團的頂梁柱的架勢，團裏還傳出一種風聲，說趙薇薇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把桑苗練了一個月的舞蹈給學會了，說的神乎其技的。
經此之後，團裏的有些人不知道是健忘還是什麽，好像是全然忘記了以前趙薇薇的冷淡清高樣，轉而和她玩到了一起，尤其是當時也是替補進《紅色娘子軍》舞劇的陳月。
或許是後進排演組的，她和趙薇薇一樣與已經合作很久的一眾其他成員不是很熟悉，倒有種相投的感覺。
在上次的表演之後，她和趙薇薇一下子關系親近了很多，經常同進同出，甚至在趙薇薇的推薦下，楊欣在後面幾次的演出中都讓陳月也上了。
眼看著陳月和趙薇薇關系近了以後得了的這些好處，有些見風使舵的精明人也都向她聚攏了過去，也希望能得到點好處。
趙薇薇在步兵團的舞蹈一戰成名打響了名聲以後，又在臨近的幾個團裏又巡演了一圈，現下十分炙手可熱。
趙薇薇很是享受著現在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這是她之前從來沒感受過的。
好像已經沒什麽人記得當初這個舞的編排出自桑苗之手，也忘了第一次彩排時桑苗的驚艷舞姿。
只有同是一個宿舍的蕭紅紅，梁小玲她們還在為桑苗打抱不平，要不是當初桑苗的腿傷了，哪裏就能輪到趙薇薇這樣風光耀武揚威。
自從李蘭的事之後，她們就很不喜歡趙薇薇，況且要讓蕭紅紅來說，趙薇薇跳的只不過是原封不動的把桑苗辛苦編的舞蹈抄了過去，有什麽了不起的。
想起趙薇薇現在那副得意地嘴臉，蕭紅紅就來氣。
還有那次表演遇到的奇怪男人李一蓮，自從那次以後就經常過來給趙薇薇獻殷勤，那副做作的神態簡直讓蕭紅紅受不了。
她在宿舍裏和桑苗大吐苦水，桑苗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小說裏後來女主是這樣的，靠著魅力吸引到一大批追隨者。
況且她還受著小說中描寫的女主的偉光正的善良形象的影響，並未察覺到什麽不對。
桑苗對舞蹈有著專心和赤城，同樣她還有著無比的自信，她的天賦，靈感和努力一直是她堅實的後盾，所以她從未覺得女主趙薇薇的成功會影響到她，她有自己的驕傲。
這也是她並沒有太過在意的原因。
桑苗沈下心恢覆自己的腳腕，這段時間她還是定期去趙醫師那裏覆查，熟悉了一些以後她才知道原來趙衛國還有一套正骨康覆的好功夫，所以這段時間去醫務室的頻率也很高。
這會兒跳舞跳的腳腕有些疼了，桑苗也沒有勉強，停下緩了一會兒直到腳腕沒什麽不適之後就換了身衣服，打算再去一趟醫務室給趙衛國看一看。
自從上次趙衛國說她恢覆的不錯以後，她已經有好多天沒去過了。
到了醫務室門口，桑苗輕輕的敲了幾下便推開門，沒想到看到一個讓她意外的人，竟然是陸效。
自從陸效回去以後，桑苗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他了，聽那個總是到她們這裏找趙薇薇的李一蓮說好像是步兵團裏面又有什麽演習活動，陸效最近很忙。
乍一見到陸效，桑苗有些驚喜，在陸效來文工團的一個月裏，她受了他很多照顧，就連陸效給她找來的輪椅現在還在她的宿舍外放著，讓她總在不經意間想到他。
桑苗問道：“陸連……陸效，你怎麽來了？”說到一半她才反應過來陸效說他不喜歡別人喊他陸連長的事，連忙改口道，語氣裏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上揚腔調。
她卻沒想到，文工團裏誰見了陸效會直呼其名，哪怕是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蕭紅紅也是老老實實的喊他陸連長，也沒見過陸效糾正過其他人。
陸效的眼神在桑苗身上飛快的上下掃視了一圈，腳腕似乎是好了，臉色也比他上次見她的時候要好。
確定她恢覆的很好，陸效的眼神柔和了些，“給趙醫師送點東西。”
“哦哦。”桑苗心中有一絲絲奇怪，陸效什麽時候和趙醫師有聯系了，第一次送自己來這裏的時候兩人還不認識呢。
“小陸是代他們團長來給我送點東西的，沒想到這麽巧，他原來是我弟弟手下的兵。”趙衛國哈哈一笑解釋道。
趙衛國在這文工團裏當軍醫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竟然不知道陸效是趙衛東手底下的，還是趙衛東偶然和陸效閑話時提到他有個老哥哥在文工團當軍醫，陸效再聯想到兩人名字的相似，說了出來，才知道原來他倆的這份關系。
因為陸效認識趙衛國，對文工團也比較熟悉，加上這段時間他也不怎麽忙了，所以趙衛東就托他幫忙到文工團給趙衛國送點東西。
陸效來了與趙衛國送了東西，趙衛國才知道原來這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是他弟弟手下的兵，也真是巧了，就忍不住和他多聊了兩句。
正巧就碰到桑苗過來覆查。
其實就算桑苗不過來，陸效也是打算去找她。
趙衛國看到桑苗來了就立馬先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讓桑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露出腳腕給他檢查一下。
桑苗脫了鞋卷起褲腿，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腕，陸效的眼神不自覺的移動到了她的腳上，光潔細嫩，已經絲毫看不出剛受傷時的紅腫的模樣了。
趙衛國伸手輕輕地按壓之前桑苗受傷的部位，問道：“疼嗎？”
桑苗搖了搖頭。
趙衛國又扶住她的腳腕上下轉動，“有疼痛的感覺嗎？”
桑苗依舊搖了搖頭，“沒什麽感覺。”
趙衛國點了點頭，“基本上已經恢覆好了，沒什麽問題了。”
桑苗聽他這麽說稍微放了點心，又問道：“趙醫師，那我今天跳舞的時候跳的時間長了點腳腕就會有些痛，這是怎麽回事？受傷之前不會這樣的。”
趙衛國回道：“這很正常，你腳腕這裏的肌肉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活動了，肌肉功能減弱，加上你舞蹈動作對腳腕的壓力大，所以練久了就會疼。”
說完趙衛東又叮囑道：“現在你的腳腕剛恢覆，要循序漸進的活動，不要給它太大的壓力，慢慢來，很快就能好，千萬不要用狠了再受傷了。”
處了一段時間趙衛東還是挺喜歡桑苗這個小姑娘的，性子好，漂亮懂禮貌又知道遵醫囑，所以就多關心了幾句。
桑苗自然不會反駁，她聽趙衛東說完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陸效安靜地站在一旁，沒有打擾趙衛國為桑苗檢查。
等趙衛國終於絮絮叨叨說完了，才想起來陸效還在這呢。
“小陸，今天謝謝你過來給我送東西，辛苦你了，我這也沒什麽事了，你就先回去吧。”
桑苗也正穿上鞋子要走，於是兩人便並肩離開了醫務室。
出了醫務室是一條長長的樹蔭小道，陸效好像也不著急，配合桑苗的步伐陪著她慢慢的走著。
陸效突然開口道：“腳腕現在還疼嗎？”
“啊？”
“不是說練舞練得腳腕疼。”
桑苗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剛剛跟趙衛國說的話，其實剛剛在排練廳歇了一會兒已經不怎麽疼了，這點感覺她還能忍受，“不怎麽疼啦。”
“嗯。”陸效看似不在意，卻又更加放緩了腳步。
桑苗好似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忍不住眉眼彎彎，陸效真的很溫柔。
走到分岔路口，兩人並不是一個方向的，就要分別。
桑苗突然想起什麽，“陸效，上次你送給我的輪椅還沒還給你呢，紅紅說是你們團裏其他戰友的，要趕緊還給人家吧？”
陸效頓了頓，道：“不用，先放你這兒吧，我下次再去拿，等下還有事。”
“哦……好。”
其實這輪椅根本不是別的人的，就是陸效自己的，是他在戰場上大腿中彈後他父親找人給他做的。
只是他一向不喜歡把這些說給旁人聽，引得不必要的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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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已經完全恢覆了，第二天一早就到張衛東那裏正式結束借調，回團了。
一早從寢室樓出來，他下意識的右拐，這是文工團的方向，腳步剛邁出去，他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再去文工團了。
陸效頓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條路上去。
做了早訓後，步兵團的戰士們聽著軍號到食堂吃早飯。
楊誠他們幾個和陸效一桌吃飯，幾人端著餐盤剛坐下就忍不住聊起了昨晚看的舞蹈表演。
陸效把桑苗安全送回了宿舍，就回了團裏。
他的手臂早已經恢覆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到張衛東那裏正式結束借調，回團了。
一早從寢室樓出來，他下意識的右拐，這是文工團的方向，腳步剛邁出去才反應過來，今天不用再去文工團了。
陸效頓了一下，轉身回到了自己熟悉的那條路上去。
做了早訓後，步兵團的戰士們聽著軍號到食堂吃早飯。
楊誠他們幾個連長和陸效一桌吃飯，幾人端著餐盤剛坐下就忍不住聊起了昨晚看的舞蹈表演。
老六李斌尤為感興趣，“昨天那舞跳的真不錯，尤其是那個女主角，跳的真漂亮帶勁兒。”
四連長林陽點點頭，“確實跳的很好。”
“是吧，老三你說呢，沒想到文工團裏還藏著這麽一號人物呢，昨天下面的兵蛋子看的嗷嗷拍手。”
陸效眉都沒有擡，冷淡回應道：“一般。”因為他見過更好的。
陸效反應很平淡，不過其他幾人都沒在意，他一向這樣。
轉頭幾人又聊起了其他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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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排練廳，穿著淡紫色練功服的少女正在練舞，動作輕盈翩躚，但是沒跳多久她就扶著把桿慢慢的坐下了。
這一個月桑苗的腳腕好的差不多了，行動上已經沒什麽影響了，但是跳舞跳的時間長了還是會隱隱作痛。
而在這一個月裏趙薇薇已經被楊欣安排了幾次文工團的表演活動了，儼然有種要成為文工團的頂梁柱的架勢，團裏還傳出一種風聲，說趙薇薇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把桑苗練了一個月的舞蹈給學會了，說的神乎其技的。
經此之後，團裏的有些人不知道是健忘還是什麽，好像是全然忘記了以前趙薇薇的冷淡清高樣，轉而和她玩到了一起，尤其是當時也是替補進《紅色娘子軍》舞劇的陳月。
或許是後進排演組的，她和趙薇薇一樣與已經合作很久的一眾其他成員不是很熟悉，倒有種相投的感覺。
在上次的表演之後，她和趙薇薇一下子關系親近了很多，經常同進同出，甚至在趙薇薇的推薦下，楊欣在後面幾次的演出中都讓陳月也上了。
眼看著陳月和趙薇薇關系近了以後得了的這些好處，有些見風使舵的精明人也都向她聚攏了過去，也希望能得到點好處。
趙薇薇在步兵團的舞蹈一戰成名打響了名聲以後，又在臨近的幾個團裏又巡演了一圈，現下十分炙手可熱。
趙薇薇很是享受著現在眾星捧月一般的待遇，這是她之前從來沒感受過的。
好像已經沒什麽人記得當初這個舞的編排出自桑苗之手，也忘了第一次彩排時桑苗的驚艷舞姿。
只有同是一個宿舍的蕭紅紅，梁小玲她們還在為桑苗打抱不平，要不是當初桑苗的腿傷了，哪裏就能輪到趙薇薇這樣風光耀武揚威。
自從李蘭的事之後，她們就很不喜歡趙薇薇，況且要讓蕭紅紅來說，趙薇薇跳的只不過是原封不動的把桑苗辛苦編的舞蹈抄了過去，有什麽了不起的。
想起趙薇薇現在那副得意地嘴臉，蕭紅紅就來氣。
還有那次表演遇到的奇怪男人李一蓮，自從那次以後就經常過來給趙薇薇獻殷勤，那副做作的神態簡直讓蕭紅紅受不了。
她在宿舍裏和桑苗大吐苦水，桑苗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小說裏後來女主是這樣的，靠著魅力吸引到一大批追隨者。
況且她還受著小說中描寫的女主的偉光正的善良形象的影響，並未察覺到什麽不對。
桑苗對舞蹈有著專心和赤城，同樣她還有著無比的自信，她的天賦，靈感和努力一直是她堅實的後盾，所以她從未覺得女主趙薇薇的成功會影響到她，她有自己的驕傲。
這也是她並沒有太過在意的原因。
桑苗沈下心恢覆自己的腳腕，這段時間她還是定期去趙醫師那裏覆查，熟悉了一些以後她才知道原來趙衛國還有一套正骨康覆的好功夫，所以這段時間去醫務室的頻率也很高。
這會兒跳舞跳的腳腕有些疼了，桑苗也沒有勉強，停下緩了一會兒直到腳腕沒什麽不適之後就換了身衣服，打算再去一趟醫務室給趙衛國看一看。
自從上次趙衛國說她恢覆的不錯以後，她已經有好多天沒去過了。
到了醫務室門口，桑苗輕輕的敲了幾下便推開門，沒想到看到一個讓她意外的人，竟然是陸效。
自從陸效回去以後，桑苗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他了，聽那個總是到她們這裏找趙薇薇的李一蓮說好像是步兵團裏面又有什麽演習活動，陸效最近很忙。
乍一見到陸效，桑苗有些驚喜，在陸效來文工團的一個月裏，她受了他很多照顧，就連陸效給她找來的輪椅現在還在她的宿舍外放著，讓她總在不經意間想到他。
桑苗問道：“陸連……陸效，你怎麽來了？”說到一半她才反應過來陸效說他不喜歡別人喊他陸連長的事，連忙改口道，語氣裏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上揚腔調。
她卻沒想到，文工團裏誰見了陸效會直呼其名，哪怕是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蕭紅紅也是老老實實的喊他陸連長，也沒見過陸效糾正過其他人。
陸效的眼神在桑苗身上飛快的上下掃視了一圈，腳腕似乎是好了，臉色也比他上次見她的時候要好。
確定她恢覆的很好，陸效的眼神柔和了些，“給趙醫師送點東西。”
“哦哦。”桑苗心中有一絲絲奇怪，陸效什麽時候和趙醫師有聯系了，第一次送自己來這裏的時候兩人還不認識呢。
“小陸是代他們團長來給我送點東西的，沒想到這麽巧，他原來是我弟弟手下的兵。”趙衛國哈哈一笑解釋道。
趙衛國在這文工團裏當軍醫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竟然不知道陸效是趙衛東手底下的，還是趙衛東偶然和陸效閑話時提到他有個老哥哥在文工團當軍醫，陸效再聯想到兩人名字的相似，說了出來，才知道原來他倆的這份關系。
因為陸效認識趙衛國，對文工團也比較熟悉，加上這段時間他也不怎麽忙了，所以趙衛東就托他幫忙到文工團給趙衛國送點東西。
陸效來了與趙衛國送了東西，趙衛國才知道原來這個高高大大的小夥子是他弟弟手下的兵，也真是巧了，就忍不住和他多聊了兩句。
正巧就碰到桑苗過來覆查。
其實就算桑苗不過來，陸效也是打算去找她。
趙衛國看到桑苗來了就立馬先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讓桑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露出腳腕給他檢查一下。
桑苗脫了鞋卷起褲腿，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腕，陸效的眼神不自覺的移動到了她的腳上，光潔細嫩，已經絲毫看不出剛受傷時的紅腫的模樣了。
趙衛國伸手輕輕地按壓之前桑苗受傷的部位，問道：“疼嗎？”
桑苗搖了搖頭。
趙衛國又扶住她的腳腕上下轉動，“有疼痛的感覺嗎？”
桑苗依舊搖了搖頭，“沒什麽感覺。”
趙衛國點了點頭，“基本上已經恢覆好了，沒什麽問題了。”
桑苗聽他這麽說稍微放了點心，又問道：“趙醫師，那我今天跳舞的時候跳的時間長了點腳腕就會有些痛，這是怎麽回事？受傷之前不會這樣的。”
趙衛國回道：“這很正常，你腳腕這裏的肌肉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活動了，肌肉功能減弱，加上你舞蹈動作對腳腕的壓力大，所以練久了就會疼。”
說完趙衛東又叮囑道：“現在你的腳腕剛恢覆，要循序漸進的活動，不要給它太大的壓力，慢慢來，很快就能好，千萬不要用狠了再受傷了。”
處了一段時間趙衛東還是挺喜歡桑苗這個小姑娘的，性子好，漂亮懂禮貌又知道遵醫囑，所以就多關心了幾句。
桑苗自然不會反駁，她聽趙衛東說完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陸效安靜地站在一旁，沒有打擾趙衛國為桑苗檢查。
等趙衛國終於絮絮叨叨說完了，才想起來陸效還在這呢。
“小陸，今天謝謝你過來給我送東西，辛苦你了，我這也沒什麽事了，你就先回去吧。”
桑苗也正穿上鞋子要走，於是兩人便並肩離開了醫務室。
出了醫務室是一條長長的樹蔭小道，陸效好像也不著急，配合桑苗的步伐陪著她慢慢的走著。
陸效突然開口道：“腳腕現在還疼嗎？”
“啊？”
“不是說練舞練得腳腕疼。”
桑苗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剛剛跟趙衛國說的話，其實剛剛在排練廳歇了一會兒已經不怎麽疼了，這點感覺她還能忍受，“不怎麽疼啦。”
“嗯。”陸效看似不在意，卻又更加放緩了腳步。
桑苗好似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忍不住眉眼彎彎，陸效真的很溫柔。
走到分岔路口，兩人並不是一個方向的，就要分別。
桑苗突然想起什麽，“陸效，上次你送給我的輪椅還沒還給你呢，紅紅說是你們團裏其他戰友的，要趕緊還給人家吧？”
陸效頓了頓，道：“不用，先放你這兒吧，我下次再去拿，等下還有事。”
“哦……好。”
其實這輪椅根本不是別的人的，就是陸效自己的，是他在戰場上大腿中彈後他父親找人給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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